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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若道君
编辑/玫瑰图片/作者提供从新冠病毒爆发以来,全世界的顺势医生都在寻找针对这种病毒的治疗方法。在一个以主流医疗为主的世界,这种尝试并不容易。大部分病人会寻求主流医疗的帮助,医院求医,顺势医生更少有机会接触到患有新冠肺炎的病人。而很多病人因为不了解顺势疗法,即便有人推荐了这个疗法,但也可能因为担心和疑虑拒绝接受顺势疗法的帮助。所以,我们看到的一个让人唏嘘的状况。明明知道顺势疗法在历史的流行疫病上有很好的疗效(可以参看往期宣传顺势沙龙中的《用顺势疗法治疗流行疫病的历史》,点开文章后,拉到文章最下面的那段),可以很大程度帮助病人,但是病人都集中在主流医疗界之中。很多顺势医生们因为不在主流医疗机构,接触不到病人(他们自己的病人可能也被顺势疗法保护得比较好,没有得病),所以也颇有些有劲使不上的感觉。不过,令人欣慰的是,在过去5个月中,全世界的顺势医生已经有了相当一些实践和案例,我们把这些案例中的一些翻译出来,以帮助想要了解顺势疗法的朋友们去阅读了解。印度与新冠病毒首先,要跟大家说一说印度顺势医疗背景,虽然印度是一个第三世界地发展中国家,现在新冠的确诊人数也很多,但这个国家在国际顺势医疗界非常重要。在过去的文章中我们讲过,德国是顺势疗法的发源地(参看《顺势疗法丨它在世界排行第二,治人不治病》),顺势疗法的创始人塞缪尔·哈内曼在年发明顺势疗法后(可参看《他24岁拿到传统西医博士,却放弃一切发明顺势疗法》,晚年娶了一位法国贵族并搬到法国,顺势疗法也进入了欧洲的贵族和皇室,至今诸如英国女王、查尔斯王子等都用顺势疗法作为自己的治疗方式(参看《顺势疗法丨皇室钟爱的疗法》)。但是,在西方医学占主导的西方国家,顺势疗法和西医的哲学思想很不同,方法论也不同(可参看《顺势疗法与其他药物疗法的差异》),其实很不容易得到接纳。以英国为例,虽然皇室用顺势疗法,但是他们会很谨慎不发表评论,不然会被骂得一塌糊涂(像查尔斯王子这样在过去公开支持顺势疗法的皇室成员就曾遭到科学界的攻击和嘲笑,现在他年龄大了,也在等待继位,则更会小心)。而印度则不同。这是一个很特别的国家。它非常尊重传统。这个既带来糟糕的一面,比如传统中的糟粕——人类进化树上早该被彻底清除的种姓制度,仍然在很大程度上影响着它,又带来非常稀有的一面——传统中的精华并没有因为近代西方科学文化思想的一统天下而被扫入角落,消失不见。因此,我们看到一些传统的治疗方式能够兼容并蓄地在这个国家发展。顺势疗法虽然不像瑜伽、阿育吠陀那样出产在印度,但是,这个舶来品在年融入印度的过程中,已经成为印度传统的一部分。早在年,一个叫约翰·马丁·霍尼格伯格的人将顺势疗法引入印度。霍尼格伯格是旅行家,他旅行到印度,在那里生活了很多年,并成为旁遮普邦(当时那个地方是锡克帝国)大君、称雄一时的兰吉特·辛格的御医。因为这个关系,顺势疗法得以在印度皇家立足,因为其有效性得到了一些印度上层人物的支持和赞助,医院、药房、大学等一系列机构在印度开始出现。而因为印度是英国殖民地,从欧洲来的一些顺势医生也开始不断推动顺势疗法在印度的发展,当时一些印度著名对抗疗法(西医)的医生也转为顺势医生。他们在年就出版顺势疗法杂志,出版时就因为高质量在西方引起广泛赞誉。年印度独立后,政府承认顺势疗法的合法性和专业性,年制定了专门的《顺势疗法中央委员会法案》,随后,又有多个规范执业的法案,并成立了很多专业委员会。现在,只有合格的注册顺势疗法治疗师才能在印度从事顺势疗法。由于这样的历史传统,印度的中上层和富裕阶层的精英群体很多会寻求顺势疗法的帮助。也有专门分发顺势制剂给底层民众的慈善组织。目前,印度政府有一个部门,叫AYUSH部,是现任印度总理莫迪在一上任后就立刻成立的,这个部门旨在推广印度本土医学——阿育吠陀、瑜伽与自然疗法、尤那尼医学,悉达医学和顺势疗法(AYUSH中的每个字母代表一个疗法,H是顺势)的教育、研究和推广,该部由印度的国务大臣领导。目前,印度全国大约有超过,名注册的顺势疗法医生(相比之下,哈内曼医生的祖国德国有大约名注册的顺势治疗师),个政府药房和医院提供顺势治疗。不过要说明一下的是,在印度,虽然顺势疗法取得了从政府到社会的认可,西医仍然是第一大医学治疗方法。顺势疗法排在西医、阿育吠陀之后。因为印度顺势疗法的独特性,所以疫情一开始的时候,全世界找不到新冠肺炎病患的顺势医生都等着看印度。印度毕竟,印度有着几乎和中国一样大的人口——3.79亿,医疗资源却完全无法和发达国家以及中国相比。印度有着巨大的阶层差距,在城市中心有世界最大的贫民窟,非常糟糕的卫生状况,完全没有像中国这样可以举国抗疫的中央体制,以上种种都对应对疫情很不利(我们在微博上也可以看到,疫情开始时,许多印度民众没有口罩排队返乡的拥挤场面,以及医生到贫民窟去检测被追打的视频)。不过,另一方面,因为在那里,顺势疗法受到国家层面的支持(在西医占绝对话语权的西方国家没有这种情况),有比较好的顺势基础,有很多杰出的顺势医生,所以那里的顺势医生更有可能接触到更多的顺势病患,并拿出一些治疗和预防方案。这也是全世界很多顺势医生都在盯着印度的原因。
年月29日(武汉月23日封城,当时印度还没有病例,印度的第一个病例是月30日,他们封城是3月24日),AYUSH部发布了一份健康建议,其中列出了可能的预防策略,这份建议中关于顺势疗法的部分,提出的预防制剂是30C势能的砷。AYUSH部建议“每天空腹服用一剂30C的砷,持续三天(是顺势疗法中的砷!不是我们所知道的有剧毒的砷!可参看《顺势疗法丨白砷,食物中毒、呕吐腹泻的首选药》)”。而在Covid-9大流行之后,莫迪总理提倡使用AYUSH推广的另类疗法制剂,以增强免疫力。
随后,印度发生的事情有些眼熟。虽然主流医疗界承认自己也没有有效治疗方法,但是,其他治疗流派提出的尝试,仍然会受到严厉的攻击和嘲讽。当印度政府将顺势疗法视为预防COVID-9的手段后,同样引起了激烈的谴责和批评。很多人批评该建议“严重不负责任”,“不适当、过早、不成熟”以及“充满严重风险”。印度医学协会也表示,推广“未经检验的”顺势疗法是“不成熟和不负责任的”。而对顺势疗法持一贯反对态度的团体则在社交媒体炮轰这个健康建议。
在这样的媒体喧嚣和混乱中,AYUSH部的部长不得不出来进行回应。他首先指出媒体的错误理解,在建议中,“砷30C只是预防制剂,而不是治疗制剂”。然后,他谴责了媒体和医学协会试图抹黑AYUSH及其健康顾问,以在公众无能为力的时候煽动公众对AYUSH治疗方法的不信任。
那么,这个是不是不成熟的推荐呢?毕竟这是一种新的病毒。AYUSH在月份可能没有治疗过一个病人就推出一个预防制剂,是不成熟。同时,这个建议也是基于一些过去的历史经验,比如,砷一直是某些类型流感和肺炎的重要治疗方法,也是9年印度HN(猪流感)大流行期间使用的主要治疗制剂。这次未必有用,但试一试也不妨。毕竟,顺势制剂和其他治疗方法相比,最大的优点就是没有副作用,它是一种能量制剂。即便砷不适合,也不会对身体带来损害(可参看《顺势疗法的药物安全吗?上》与《顺势疗法的药物安全吗?下》)。这么做可能的一个负面因素是使人们产生了虚假的安全感,因此忽略了正常的防疫措施。不过,AYUSH也强调了不能忽略正常的防御措施。毕竟,治疗了很多病患的主流医疗界也没有成熟的疗法和特效药,也都在摸索,而西药一旦用错,对于身体会有损伤。在面对一个未知的病毒时,没有完美的方案。所以,在早期阶段,砷是很有力的备选,使用它不会伤害任何人。
当然,从月底到现在,情况已经发生了极大的变化。印度的确诊人数达到了34万,成为了世界第4大确诊国家。在这个期间,AYUSH又给顺势医生们发布了一版针对COVID-9的指南。(见下图)
在4月2日更新的指南中,AYUSH建议对于轻症病人,可以根据病人的个体特质,在乌头、泄根、钩吻、野葛、紫茎泽兰、吐根、颠茄、樟脑中选择一种合适的顺势制剂,对于重症但非危重,建议仅在获得主管部门的批准和患者(监护人)的意愿后,在医院环境中作为标准管理指南的辅助剂,根据病人的个体情况使用以下顺势制剂:磷、植物炭、白屈菜、藜芦、碘樟脑、金鸡纳、石松、砷、AntimArs、锡。就在前几天,AYUSH的一位秘书长Kotecha声称,使用基于AYUSH的疗法作为预防措施的大多数隔离人群,没有报告Covid-9的任何严重症状。通过使用AYUSH为名隔离患者提供的,为期7天的印度草药疗法和顺势疗法的特殊治疗,其中名患者测试转阴性。顺势疗法在印度的治疗情况那么,到底顺势疗法对于印度的疫情有什么帮助呢?我们选择了几个大家熟悉的国家,看一些数据。HAQ指数是著名医学杂志《柳叶刀》以有效护理情况下,不应发生死亡的32种疾病的死亡率作为评估指标,依此计算出世界各国的就医资源和医疗质量指数,这个表格里给出的指数是年的。各国指数分布在0到00之间,分值越高,说明该国个人获得的医疗服务机会和医疗质量越高。死亡率则是WHO公布的死亡人数/确诊人数。而确诊人数=死亡人数+治愈人数+现有病例。在上图中,由蓝色柱状图代表的HAQ指数,可以看到印度远远低于其他国家,基本上是其他国家的一半,也就是说印度的医疗资源是发达国家一半。再看看红线代表的确诊死亡率,印度也非常低,是这些国家里最低的!这个图标似乎表明,印度——一个医疗资源只有发达国家一半的国家,把死亡率控制得比有着丰富医疗资源的发达国家还好。当然,我们不能就此得出结论,认为印度在这个疫情中的医疗疗效好于表中其他发达国家。毕竟数据标准、病毒差异、各国的人口平均年龄差异等可能都会影响死亡率。不过,这张图也给出了一些值得